《[综]游杳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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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宙之间,天迹和云归源悠然自得。
“来,给吾透个底吧。你写的剧本到底是怎么样的?”
不想费心费力的玉逍遥打算不想了,他选择直接问。
到底是他看着长大的,他对云归源的底细还是很了解的,那言下之意几乎是在肯定,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多半有云归源的手笔在。
云归源这个人,轻易是不会去算计什么的,他要是动了真格了,那你也别想着去猜,说不准你的猜测就在他预料之中,成了算计的一环。
云归源仔细想想,觉得自己应该瞒不过那几个深知他本性的人,开始选择性的坦白。
其实只要隐去他和离祀主等壳子的关系,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小号做的事,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可是刚刚出门就被抓回来养伤的本体而已,他能知道什么呢。
“该怎么说呢,这得从圣魔元史和止战之印开始说起了……”
虽然现在来说,天命已经是一团乱麻,但究竟起源,还是圣魔元史和那三个神明合作下的产物。
“所以,你的排名由第六升到第四也是它的安排?”
玉逍遥啃着大鸡腿,含糊不清的插了一句。
“八九不离十,所以,明日一起去罗浮丹境看看吧。”
云归源点了点头,从容淡定的道。
“……你怕不是在为难我。”
天迹艰难的咽下口里的食物,嘟嘟喃喃,不情不愿的答应了。
他看起来像是能拦得住云归源的样子吗?
还不如他们一起去。
云归源满意的继续解刨着自己的剧本。
“但是邪神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不但没有拦着血傀师把人拉下水,还亲自下场把水搅的更混。”
好不容易因为烽火关键失忆了的梵天终于在离祀主启用了后手恢复了,这才过了多久,邪神又把人的记忆给弄没了,现在又变成了浩星探龙。
这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页书的天命,他一时半刻的还真不能插手。
频繁干涉天命,很可能会对梵天有不好的影响,他也很无奈啊。
“觉君不就是去处理这件事了吗。”
云归源摸了摸小九,颇为感慨。
同样在天宙之间看过小电影的非常君对一页书可是好奇许久了,听到云归源的赞许之后,在弃天帝一事过后,搞事儿的心更是日渐壮大。
现在有了机会,他甚至放弃了跟地冥和天迹对着干的心思也要跑去围观一下。
一个是前辈,一个是好友,不触及底线,云归源不会管。
天迹默不作声,顿时觉得手里的鸡腿更香了,心里简直喜闻乐见。
‘这可不是我说的,暴露了可是得怪归源太了解你了。’
日常被拉进地冥和人觉争锋里弄得自己筋疲力尽的玉逍遥眨了眨眼睛,笑嘻嘻的让云归源继续说。
本来一件事就已经够麻烦了,现在那么多事堆在一起,可不就让人焦头烂额,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但俗话说得好,凡是都有两面性,它堆在一起爆发,自然有一起爆发的好处。
“所以,那位叫杳挽歌的姑娘这就让三余无梦生把孽宰凶棺给放了出去,为了引导欲界和逆海崇帆争夺,好让他们对上?”
作为一个时不时偷看剧本的从没人,玉逍遥很快就跟上了思路。
“还要加剧信仰之争。”
最好让苦境的百姓对此产生刻骨铭心的阴影,这也才能在森域和九轮天出现的时候一致对外。
最重要的是,这样才能在后面长点良心和智商。
虽然一群好像定点刷新的npc有了脑子好像也没什么用的样子,但积少成多,总有漏网之鱼的。
一想到本来的剧情,云归源就十分不高兴。
“那最后怎么办?”
玉逍遥挑了挑眉,优雅的喝了一壶酒。
这是在问要魔佛怎么弄死了。
毕竟他看的剧本已经被人改的面目全非了,想提前知道后续自然要问一下改剧本的人。
“杀个近神而已,阿离可以。”
云归源低头喝了口茶,云淡风轻的道。
“让觉君去玩玩也没关系。”
他是什么人,他甚至不算是人。
在离开洪荒的时候,他对于世界苍生的责任心和怜爱心也被剥离出来,融入了规则。
他现在的人性和道德观大部分都是此世家长的耳濡目染,还有在小九苏醒后就接受着洪荒圣人之下皆为蝼蚁的观念的结合体。
在苦境这种民智未开的地方,他能不成为灭世之源已经是儒门理念的约束了,要求不要太高。
圣魔元史也活跃很久了,差不多就让它退场了,乘着现在人齐,离祀主和宴平乐都在示流岛,一并解决了,一了百了。
“你打算让宙王死在示流岛?”
天迹若有所思。
“中阴界的事拖了太久,不好。”
它的特殊性不适合离开王族调理太久,在替代品没有出来之前,还得让新王尽快登基。
作为交易,他改写缎君衡的命轨,等事情结束,他爱游历也好,归隐也罢,总归是一家安乐,再无性命之忧。
至于魔皇与佛厉的纠缠等他从示流岛回来,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那你那位小弟弟,你又有什么安排?”
差不多听完剧本的天迹感慨万千后,懒散的问道。
“有两位师叔在,就不用吾安排了。”
云归源惬意的尝了一口小蛋糕,眯着眼睛愉快的道。
他的手法多多少少有点受问奈何的影响,要是他,估计也是大差不差。
运用一下五大传奇之间的关系一起拉下水,稍微运作一下,不难。
步武东皇,性命将尽了。
“离祀主和杳挽歌这对小情侣你是从哪里找出来的人?吾居然查不到来历。”
对完了剧本,放松下来的天迹冷不丁的问道。
“要是他们听到这句话,说不定会跟你打起来哦,师兄。”
云归源淡定的跟那两个名字跟他毫无关系一样调侃着自家跳脱的师兄。
好不容易吵出来的剧本呢。
“为什么?”
玉逍遥好奇的追问。
总不至于这是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吧。
“那倒不是。”
回答了天迹一个不小心就问了出来的问题,吃饱了的云归源放下下午茶,平和的道。
“只是他们又不是情侣,这个称呼总是不妥罢了。”
这可和话本里写的不一样啊。
“所以,是什么样的情况,才能开出让你帮着躲人当做出手的条件。”
懵了一下的天迹下意识的问道。
“唔,算是姐弟关系吧,只是阿离单方面的躲着他姐姐而已。”
云归源像模像样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给他们的身份背景定下的最终版本。
简单的来说,就是一对自出生就接受着诅咒的双生子,两人共同分享着一个命轨,只有其中一方彻底死去,那种无时无刻都存在灵魂中的空虚渴求才能得已平息。
只是他们之间的感情深厚,压制了身体本能,各自都有着为对方牺牲的决心,又同时不希望看到对方为自己牺牲。
这样的决心下,也平安渡过许久,但压制了太久的本能一朝反弹,他们还是动起来手。
相对而言理智尚存的离祀主为了不伤害自家姐姐,下手比较快,但是在让渡仪式进行了一半的时候,杳挽歌还是醒了,并且强行打断了仪式。
后续因此而发生了一些事,加上当时已经成为释云辞的云归源的出现压制了这种无休止境的渴求,姐弟两才能毫无顾忌的放松紧绷的神经。
本来故事到这里就算是完满了,但心虚的离祀主压根不敢对上自家姐姐泪水朦胧的双眼,就开始绕着自家姐姐走了。
“作为彼此的半身,他们的羁绊可远比情侣来的深沉。”
云归源微笑着道。
所以,你是什么时候遇到这样的人的?
天迹的疑问并没有说出口,因为天宙之间的碎片已经开始播放一些他并不知道的过往了,所以他的心思也没空放在两个陌生人身上了。
云归源见到影像的开头后,放松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乘着还没开始放,不动声色的道。
“师兄,吾先去准备了。”
偷跑是不敢偷跑的,但避一避还是可以的,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
不要说什么干扰天宙之间,他现在动手跟此地无银三百两有何区别。
自诩见多识广,心境开阔的天迹达成了目的后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就让人走了。
他有一种预感,这个片段或许能解开他一直以来的疑惑。
那就是为什么他师父和几位前辈明知道云归源来历不简单,还一副担心不已,不让人随意去江湖走跳的模样。
为了清除本身被附体造成的邪染以及辅助祌天爻帝修复失而复得的神心,天迹已经在天宙之间闭关许久了,也不问世事许久。
由于云归源本身命格的特殊性,除非以他本人的气机为引,否则天宙之间也看不到这些东西。
画面里浮现的场景让天迹分外熟悉,那是久远前的云阙天宫。
月凉如水,微风拂过莲池,摇起阵阵莲动,粉白青绿交织,在风中缠绵,引起道道涟漪,也乱了池边人的心绪。
清风明月的公子沉默着注视魔气滔天的方向,微微皱眉,丝丝愁绪染上心头。
一会儿后,纤长的眼睫一颤,两指并合,元功牵动池中清水。
月下,晶莹剔透的水流按着某种轨迹化成繁复玄奥的阵图,阵图成型,青年俯身取了一瓣白莲洒落,莲瓣飘飘摇摇的落到水晶阵上,在两者接触的一瞬间,阵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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