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白甜女主今天刀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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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落在道歉。
“对不起,我知道你对我动手都是受剧情所困,但是我当是真的太害怕了,一着急,就等不着别人来救我了……”
她一边碎碎念着,一边给原云苍阁主的坟头加了几捧土。
埋了人的地方花长的很好,黎落脸上的歉意也是真情实感的。
这几天段迟意不在,她认真反思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觉得自己确实对这里的人太不上心了。
虽说是书里的角色,却也都如段迟意那般会生气会伤心的。
她端正了心态。
骨伞落在她手里的消息并非隐秘,一些不要命的家伙闻风而来,都被她剁吧剁吧埋到了后院。
当然边埋边道歉。
是以她连续好几日没能睡觉。
这天终于安生下来以后,黎落却又拉住了穗穗,问她:
“你当时为什么,要选我当阁主呢?”
黎落问完,没等穗穗回答,先揉了揉自己脸,开始道歉:
“对不起,那天段迟意骂的对,其实我也没有真心待你。”
当时混沌之力爆发杀了原云苍阁主后,穗穗将阁主令牌递到她手上时,她心里想的不是感激,而是“幸好”。
幸好矿脉没有“誓死护主”的决心,不然她还得连它一起杀了。
穗穗总没什么表情,闻言也只是动了动眼睛,像是在思考。
“因为阁主……看起来很奇怪。”
穗穗说。
她仔细看了看黎落,点点头,一本正经:
“阁主太想要活下去了,我可以帮阁主活下去。”
黎落愣住。
穗穗试图做出个笑的表情,但模仿出来总有些僵硬,唯独那双浅金色的眸子十分真挚:
“其实阁主比阁主自己想象的要好得多。”
穗穗说完就蹦蹦跳跳走了。
留下黎落一个人抱着膝盖发呆。
过了好久,她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人没有道歉。
——冯月婵冯姐姐。
她还不知道,冯府丢失的紫玉蟾蜍的一只眼睛是她偷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当初和她一起去回冯府,不止是为了陪着她,更是为了抢走魔魂。
黎落又跑到库房,开始翻箱倒柜找写信的纸笔。
云苍阁库房里堆了太多宝物,寻常纸笔这样普通的东西,肯定早被挤到了不起眼的角落。
黎落捧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在一格格架子中间翻找。
忽然,库房的门猛得被风吹动。
黎落转身,面前正对着一根尖刺。
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妖怪举着尖刺哈哈大笑:
“都说那个小白脸卷钱跑了,云苍阁孤立无援,果然是真的!”
他将尖刺往黎落脸上怼了怼:
“现下看谁还能护着你!把骨伞交出来!”
黎落:“……”
她蹙眉:“他是副阁主,也没有卷钱跑了。你怎么污蔑别人。”
“废话少说!”
对方觉得她认不清形势,横眉竖眼吼了句:
“快把骨伞交出来!”
黎落很是无语的样子。
她将夜明珠朝地上一扔,珠子咕噜咕噜滚到了角落。
然后手腕一转,骨伞便出现在两人眼前。
白骨盈盈,伞面色泽浓重艳丽。
那刺客一下子看呆了。
黎落很是熟练地将骨伞朝前送了送,一副老实懦弱的样子:
“给。”
那刺客警惕地看着骨伞。
原本在他看来,黎落弱小愚蠢,不过是靠着美色勾引了个能打的小白脸替她看家。
现下那小白脸跑了,黎落识时务为俊杰,将骨伞双手奉上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近几天来探云苍阁的人不少,却没一个人顺利拿走骨伞。
他不免心生疑虑。
黎落见他目露警惕,想了想,又道:
“算了。虽是书中炮灰,但谁想死得不明不白呢?”
她收起骨伞:
“你自己走吧。”
哪知这举动反而引得刺客激动起来。
他猛得以尖刺扎向黎落脖子,一边伸手就要夺伞:
“给老子拿来——啊!”
他蓦地一声尖叫,在尖刺碰到黎落之前,伞上魔气已死死缠上了他的脖子,他的头和身躯被大力拉扯分离的痛让他呼吸不畅、双眼充血。
这刺客再看向黎落时,忽觉她虽容貌可亲,眼神却比这漫天血色还要残酷。
但他已没机会后悔了。
被魔气绞碎前,只听得黎落声音幽幽,带着不谙世事般的残酷:
“对不起啊,原本不想杀你的。下次一定要当个有脑子的炮灰啊。”
与此同时,院中埋伏已久的两个刺客忽然发难,银线如刀破开窗户,一边攻向黎落颈部,一边缠上骨伞伞柄。
黎落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魔气受她情绪控制,顿时如疽附骨,顺着银线攀缘而上,化作利爪,一把将其中一个刺客拖拽下来,重重贯在地上。
院中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黎落正准备处理另一个人,一道冷光忽然闪过,与缠在黎落身上的银线相撞,发出铮然之声。
银线遇痛回缩,其主人也被剑气所震,惨叫一声摔了下来。
黎落转身,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的段迟意,面露惊喜:
“段迟意!你回来啦!”
段迟意的目光从她手中的骨伞上划过。
她立马收了伞,浑然不想管院里刺客的样子,下意识想要拉他的袖子:
“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生气,再也不回来了呢!”
段迟意神色漠然,避开她的触碰:
“我只是来还云苍阁的东西。”
他明显是划分界限的动作让黎落面露失望:
“这样啊……”
她瞬间又变得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讷讷收回了手。
段迟意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路过,将乾坤袋里的东西一一取出,分门别类规整好后,又慢条斯理地将其一一放好,最后还对着账簿检查了一遍。
做完这一切后,他合上库房大门,转身又要离开。
黎落跟在他背后看了半天,心道他如此细致仔细,一副今日就要把一切账务都处理完善、不留隐患的样子,只怕这一走,就真的不会回来了。
她当即下定决心,二话不说冲了过去,拦在段迟意面前:
“你先别走,我有话要说!”
段迟意立时站住,掀起眼皮看她,十分冷漠的样子,好像他面对着的是个陌生人。
黎落莫名觉得心酸。
但她仍举着手不肯放下:
“对不起,那天全都是我的错,你生气也是应该的。”
段迟意双眸锁在她脸上,故意反问她:
“是吗?你是阁主,能有什么错?”
黎落:“我不该在抢骨伞的时候忘了你的死活,不该在你救我的时候打你的剑,更不该在不喜欢你的时候就亲你,我这种行为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擅自亲你了……”
段迟意的脸色随着她的话变得更冷,月色如水,淌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像是给他渡了一层霜。
他不欲再听,抬步就要离开。
黎落急忙伸手拦他:
“我还没说完呢!”
段迟意忍着怒火,面无表情地抬眼看她,像是要看看她还能说出什么惹他生气的话。
黎落被他瞪得心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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