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王爷为爱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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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
一轮暖阳透出卷云倾斜而出,阳光洒在铺满白雪的枯干枝头,如同茂盛的梨树,风吹一下,花瓣飘落。
与室外的寒意隔绝,雕花地炉燃烧忪香炭,暖意融融,李珩耀坐于软塌,独自下棋,不时悠然抬眼,看一眼不远处自告奋勇整理书籍的周阿幺。
李珩耀的藏书众多,用来解闷的消遣之物足足六个大箱子,上面各贴封条,细致写下类型。
翻开,是堆放整齐的书籍。
周阿幺按照顺序摆放,手中的厚重的书滑落出一截页纸,她蹙眉,抽出坏掉的书籍的纸张,就看到交叠缠绕的□□。
正是,上次回溪平村宋婶送的书。
顷刻,周阿幺全身血迹逆流。
有一瞬间的大脑空白,回神自己已经把画本子,塞回写满规整的黑色字迹的书内。
房间打扫总不安全,周阿幺藏在李珩耀很少去的侧卧书房,挑了一本又厚又大的书籍塞入,堆放在角落。
时间一长,她竟忘了,丫鬟整理时,应该没人发现吧,周阿幺扭头撇向李珩耀。
见李珩耀仍专注于棋局,周阿幺转身背对于她,单手抓住两人缠绵的画本子,准备一会儿带出门毁尸灭迹。
“王爷,”丹青轻声走来,双手捧上一封请帖,“刘太守的拜帖。”
李珩耀接过,展开拜贴,纸张细软,墨香清雅,字迹秀丽,洋洋洒洒写下一片,邀他赏雪观梅。
他是没兴趣的,更无意耗费自己精力浪费在外人身上,然而转头,屋内是臂膀绑上襻膊,动手整理书籍的周阿幺。
忽有心思,李珩耀缓步靠近,轻唤:“阿幺。”
只见周阿幺全身一哆嗦,手中的书都拿不稳,背身急急忙忙不知道摸索什。
“怎么了?”
“是我出声太大,把你吓到了?”
周阿幺简直要被走路无声的李珩耀吓到!
或是对于李珩耀太过信任,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见他安静坐在一旁,就把心放在肚子里,一点察觉都没有。
“是我没注意。”周阿幺退后几步,拍拍自己胸脯以做安抚。
她走到书架旁,把来不及取走□□画本子的书籍顺手放在书架上,又弯腰拾起几本,一一放在旁边做遮掩,不再引人注意。
随后周阿幺轻呼一口气,接过拜贴打开。
幽香阵阵传来,她用手做扇挥动两下,道:“这味道…有点熟悉。”
“哦?”李珩耀无视周阿幺一张连耳廓都染上绯红的脸,笑问,“是什么味道。”
周阿幺仔细闻了闻,忽得瞥见李珩耀垂落的衣袖,恍然大悟:“千光墨的味道,难道刘太守也是江南人士?”
在云丘学院,她有一同窗,是江南人士,从她身侧走过,衣摆都残留幽香。
周阿幺觉得味道好闻,问其熏香,她笑答是爱用千光墨,并大方送她几砚,只可惜周阿幺不爱提笔习字,装模作样写了几次,没沾染一次墨香。
倒是便宜李珩耀,身上时不时染上清雅悠然的香气。
李珩耀一笑:”的确是江南人士,阿幺倒是博学。”
周阿幺弯眉一笑,道出云丘学院的同窗之事:“绵怡说是离乡心念,幼时练字的墨香,仿佛让她回到从前。”
“原来如此,”目光聚焦于清秀的字体上,李珩耀嘴角微微上扬,眼眸却是无波的深潭,唤丹青,“记得给刘大人备一些江南制品的礼。”
想起白发苍苍,还坚守甘州的刘太守,周阿幺感慨道:“刘大人既然喜欢千光墨,我还有许多,送他一砚,与王爷的礼物一同备下。”
“是,”丹青颔首,用手奉上刚熬煮的药,“王爷,该喝药了。”
洁手完毕,李珩耀接过,淡漠地轻抿一口,接着一口接一口,仰首饮尽,药太苦了,他唇瓣晕染水渍,眉头微微紧锁。
“丹青,”唤杵在原地当木头桩子的丹青,周阿幺洗手,顺便接过温水递给李珩耀漱口,“你怎么没给王爷准备点酸酸的果干压一压苦味。”
“啊?”
丹青瞥见王爷抬眸直视的目光,低头先言:“是奴婢忘了。”
“没事,”周阿幺摆手,她知道王府事情繁琐,丹青定然是忙碌忘记,也不抓住小小一点错事,只和李珩耀道,“你等一下,我记得小厨房还剩一些…”
说罢,裹上披风就走出房间。
沉默望着已经看不到身形的王妃,丹青收敛一言难尽的表情,转头,见原本乖顺不语喝着温水的王爷,已淡然起身。
她从小侍奉王爷,把药喝水的人,什么时候需要酸酸甜甜的果干压苦味。
王爷在干嘛…
平日跟王妃在一起喝药,就是装柔弱,博得王妃怜悯吗?
就见王爷走至书柜,从中随性抽出一本书,斜睨她一眼,语调寻常:“还有事?”
目光冰冷似刀刃划伤躯壳,丹青颤栗一动,想到之前王爷命令调查出刘太守的贪污,腹诽心思竟散,低眉顺眼道,“奴婢告退,这就去备礼。”
“嗯。”李珩耀轻应一声算做回应,书柜旁还未整理完,连张凳子都没有,他身型高大,宽肩窄腰,站立在一堆乱糟糟的书籍中,一手抓握,一手倾翻。
暖室内,炭火越烧越旺的霹雳声,掩盖逐渐加快的翻书声。
半晌脚步声传来,传来周阿幺清脆的嗓音,打破一切寂静。
“李珩耀…”
而作为周阿幺口中的李珩耀,他早坐回床榻边,手捻棋子,继续下他那一盘未完成的棋局,见周阿幺回来,他微微一笑,轻唤:“阿幺。”
*
时间过得飞快。
腊月初,转眼到设宴当日,天空飘落洁白无瑕的飘雪。
刘府,长柏别院。
皑皑白雪之下,唯剩下黑褐色树枝破开晶莹结晶的地层,傲然盛开五瓣红梅,阵阵幽香弥漫。
“阿娘,凭什么?”刘惠苒撇嘴,心烦意燥揪下几朵开放的红梅,枝头震颤,白雪滑落,蹂躏的红梅在她脚下成为一滩,“想我也是堂堂刘家小姐,祖父居然让我为人妾室!”
“闭嘴,”刘夫人不满,“你幼年斗志高昂说要嫁给世间最有地位的男人?怎么王爷你还不满意。”
“他…”刘惠苒气到跺脚,“他身体那么差,说不定什么我就成寡妇了呢,我才不干!”
刘夫人一把握住刘惠苒口无遮眼的嘴巴,忧虑转向一旁的正堂,焦急:“我真是把你宠坏了,你祖父定下的事情,岂有你又不同意的,要只有你这么一个适龄刘家女,你以为我舍得?”
“阿娘,真的没有办法吗?”刘惠苒咬唇央求。
“惠苒,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怀上孩子,刘夫人摆正刘惠苒的身子,轻柔抚摸着她的肚子,目光柔软,认真嘱咐,“孩子。留着皇家和刘家血脉的孩子,最重要。”
对于一个观自己如天上月,任何人都配不上她的刘惠苒,自是不愿怀上没有一丝好感王爷的孩子。
尤其是在祖父父亲无限期待,母亲的无尽嘱咐中,她唇色泛白,忍作呕翻涌感。
却无法回避母亲的殷切期望。
刘惠苒无力抵抗,她闷声道:“我知道了,阿娘。”
此时,正堂祖父疾步出来,刘惠苒小碎步走进,乖顺行礼:“祖父。”
刘太守顿下脚步,犀利的眼神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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